瞄了眼设计稿后便动作娴熟利落的只凭着一把裁布剪就将衣服前后襟的成衣片剪裁了出来。
我真的看傻了,等他将弄好的布料摊开在桌上时,我话都不会说了。这他妈是开挂了吧,怎么可能不做任何标记就将尺寸拿捏的分毫不差。
陈左矣将手中的剪刀端正放在桌上,慢悠悠道:“要学的多了,年轻人。”
我看着他走出房间的背影,金光万丈的。
那是漫长的一周,我的手整天接触最多的不是手机也不是鼠标,而是剪刀,手掌和手指间都是磨起的泡。
回到家后我妈在吃饭时看到了我的手,开玩笑说以为我工作室资金周转不开我去搬砖挣钱了。
我的那些泡一直都没好,原因是我回来后每天都要练习用眼测量定位,本着熟能生巧的可能一有闲暇时间就剪裁布料。
到了什么程度呢,不用看都能听出剪刀在剪的布料是什么材质。
那段日子,我满眼都是碎布料,满耳都是剪刀行走在布料里的声响。
毕恭是行外人,他不懂我的刻苦,咬定了我是没事闲的祸害布料,骂我败家,非要给我找点事做。
“我给你分派到库房去配货吧,你天天坐办公室都坐傻了,整天拿个剪刀剪来剪去,会疯的。”
我是真不忍心将手中咖啡杯摔到他那关心我的严肃脸上。
齐一靠在门口对毕恭笑道:“强行制止他修炼,小心他把剪刀戳你脖子上。”
毕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齐一,捂着脖子离开:“你们搞设计的都是神经病。”
齐一走进来:“听贺凉说你明天要出门?”
“嗯,去参加朋友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