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为什么?”
陈黯礼动了动眉毛,甜甜一笑:“饭随爱豆嘛。”
嚯,原来这小子喜欢严亿昀,怪不得最开始严亿昀那么顺利就把人给我约到了。
从楼上下来的陈左矣还穿着睡袍,见我在,好像突然想起还有这码事一样,错愕后点点头,无声的去洗漱。
已过了午饭时间,他才起床,显然是把我今天要来的事给忘了,我无声叹气,我们这对临时搭伙的师徒真是够可以,一个差点忘了要来,一个已经忘了要等。
正是十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陈黯礼格外珍惜,有我陪着他爸他很放心,草草的说了声就出门玩去了。
跟陈左矣独处并不是件自在的事,我不能揣测他要继续助力我钻研服设具体是什么情况。
他这人坦荡,直言相告他在写一本关于服装设计学习法的书,需要一个实验体用学习过程与学后反馈来给他真实的案例分析。
我就是那个实验体,我从他那拿知识,他从我这拿实例,共赢互利。
每月一次,每次教授过程是七天,一年共十二次见面,共相处八十四天。虽然他的规划如他的人般古怪,但我欣然接受,也决定在全力配合他实验的同时充实自己。
跟席卓分手的悲伤都来不及扩散,我就踏上了陈左矣的指导之路。
当天下午他就布置了任务,整整一百幅设计稿要我三天时间完成。要求笼统到只有个数。
这么大的任务量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完成,加之他语气随意,我产生质疑,试探着问:“老师,这样做真的有用么?”
陈左矣是有些不耐烦的:“不探探你水平我怎么知道从哪入手。”
既然决定跟着他学习,那就要做到无条件服从,这是他随后灌输给我的内容。
这个开端着实不简单,怪不得我说我来跟陈左矣学艺时齐一让我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