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席卓有四个月没见了,总是对着手机说想念,拥抱在一起的那刻忍不住狠狠的亲他的脸。
屋里依然没开灯,电视却是开着的,不停切换的画面使得周遭的光线忽明忽暗。
席卓还有两个月才结束拍摄,他说进组拍戏越来越像是在蹲监狱做苦力。
我笑着问:“你那么热爱工作,一年十二个月,几乎一大半都在影视城度过,怎么也抱怨了。”
他搂过我肩膀向房间里面走:“以前从没觉得进组多辛苦,那是因为无牵无挂,拍多久都没问题,现在不同了,我有了你,就心心念念的想越狱。”
我说他瘦了,他说我瘦了。我们扯着手转了半天圈,像两个做游戏的小朋友。
我没忘了对他帮我摆平工作室的事当面道谢。
他捏我的脸:“以后再有什么难题记得跟我说。”
我仰头看他:“我想谢谢裴青来着,可后来他就不接我电话了。”
“不用谢他,他总是办完我交代的事就立马抽离。”
我似笑非笑:“你们这行水真的太深了。”
席卓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轻声道:“吓到了?”
“存不存在这种可能,裴青为你办事,也为别人办事?”
“不会,”席卓摇头,“他为我办事好多年了,绝对信得过。”
“你确定?”
“完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