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的拍摄期,席卓一走,归来之时就是年底,这半年我们将分在异地,互相思念,各自奋斗。
他开玩笑的跟我说,考不考虑换掉他,免得经常守活寡。
我笑着没说话,他不会懂,守活寡依然洋洋得意的最大原因,就是守得人无人能比。
报名魅影光芒的事是齐一远程帮我办的,我甘心接受他想为我分力的心意,便在拿到报名函前都始终没对他进行任何催问。
魅影光芒今年的赛制有所改动,决赛定制成了一档走秀类节目,将与电视台联合出品,主办方无非是圈钱上瘾,否则一群奇葩隔着屏幕说着少有人会懂的艺术能有多少看点。
最让我上心的,还是陈左矣。可那化学老师迟迟没有回信让局面陷入死棋。
就在我决定另辟蹊径时,严亿昀打来电话说我要找那个学生联系到了。
我还真不知这件事严亿昀在帮我盯着,鉴于以往经验,他对于我任何没有主动透漏的事都从不会多问,我也就没做好怎么回答我费力找一个高一学生的心理准备。
他提议:“既然是有事要说,那就约出来见一面吧。”
如果能通过陈黯礼见到陈左矣是最好不过,只是我对以一个陌生大人身份约个孩子出来没什么信心。
我拿不定主意时,严亿昀发了话:“交给我吧,我们是同龄人,应该聊得来。”
我有关注严亿昀的行程,他最近几天要录制新歌,我怕因为我的私事让他分心,开口拒绝了。
这小子却完全不接受,强势挂掉电话前叫我安心等着。
在我着手魅影光芒赛前准备的一周里,严亿昀那边都没有消息,我反而不着急,从那次缅甸援助后,我对他办事就变得格外放心。
一个星期三,事情有了进展。
跟陈黯礼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是严亿昀发给我的,然而那天他却没来。他越来越忙,直线上升的路并不好走,却还能在中途顾忌我,不止一次让我觉得他这个弟弟我交的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