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明明是同个品牌款式的两种颜色,我的是白的,他的是黑色。但我才没破坏他臭美的兴致,笑着没说话。
他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从绿化带里穿小道,绕来绕去偶尔会碰见晚饭后出来散步的大爷大妈和他们的宠物狗。
我们没有说话,都闷头走路,默契的是不管遇到什么障碍物始终都能选同一个方向躲避后继续前进。
一直都是他比我快小半步的,快要过马路时他停下来了。我忍不住笑,故意疑惑的问他:“卓哥,怎么不走了?”
席卓扭头看我,纠结成了高低眉:“明知故问。”
我知他过马路有障碍,但我却并没嘲笑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他可爱,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后面汇聚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站在最前排,人行道的红灯倒计时还有十秒。应是有人认出了他,我听到有躁动,而且不知是哪个缺心眼偷拍竟然开了闪光灯。
席卓见怪不怪,但那十秒钟还是太漫长,绿灯亮起我抓住他往前跑。
我只是想抓他手腕,没想到这人竟在跑动中跟我来了个十指相扣,真是败给他了。
过了横道后我抽回手:“卓哥你疯了,牵什么手。”
他嘴角带笑:“我以为你是要牵手。”
拐上另一个路口后他侧头问我:“之前跟我说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着手?”
“快了。”
“卓哥,”我停下来,“那我可能就不会经常看到你了。”
席卓认真看我,好半天才说话:“程名,你追逐梦想的发烫的灵魂,很迷人。”
身后的车辆川流不息,我站在原地,看他走到前面去,突然悲伤的想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