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有巴掌抽在我脸上,程名你看看清楚,这男人有多好,疼你爱你在乎你,从不会给你任何压力,你的压力都是自找的。自卑是你,乱想是你,想用离开解决的还是你。想走就别哭天喊地,不想走就别让他感到无能为力。
我没有开心的笑,我也没有难过的哭,席卓的话让我感受到了第三种,开心的哭。
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出来是他跟我表明心意的时候,那天的他跟现在一样手足无措,满脸慌乱。
“我没事,”我胡乱抹了把眼泪,“真没事。”
“别别哭,”他凑过来盯着我,“我说错话了?”
我被他的懵样彻底逗笑,泪还流在脸上,滑进嘴里,抿了抿嘴:“没有,卓哥,你挺傻的。”
席卓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转折,整个人凝眉疑惑状态,半张着嘴:“嗯?”
我真的很难找准他的定位,有时成熟透顶,有时幼稚到家,是绝世男神也是风趣男神经,可以搞定各种大道理也会痴傻一根筋,谜一样的完美男人,目前看来他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我了。
我仔仔细细地看他,从额头到脸,从眉毛到眼,不想移开视线。他是万千镜头前都不惧怕的主却被我看的有些发毛。半张开臂膀看着我,试探的说:“起身出去或者来我怀里,我尊重你的选择。”
还选什么,我身子往前一拱,跟他拥了个满怀,脸正好蹭进他还裸着的胸膛,像条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拘着人不放。
不知是不是被我弄痒,席卓笑的像个孩子,抱着我在床上小轨迹反复滚动,最后他停下来,低头问:“心情好了?不闹别扭了?”
我转了转眼珠:“谁说的,我是打算抱完你再起身出去。”
“这么贪心,”他将手臂收紧,“晚了,拒不放行。”
我从他怀里挣出来时磕到了他下巴,俩人都疼的直吸气。他伸长手臂再次将我捉过去,长兄的语气:“来,跟我说说你的梦想。”
如此跳跃性的思维我甘拜下风,乖乖滚回去后像现场面试似的挥走嬉皮笑脸。
我跟席卓就像两个多年好友栽在床上卧谈起来,一个穿着睡服,衣衫不整,一个穿着衣裤,鞋都没脱。我一句他一句,各种笑夹杂在话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