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拧着身子去床头柜抽屉里翻找东西的时候,靠着他的我看到了里面的药瓶,问道:“这药还吃么?”
他将药瓶拿起来看,浅笑着说:“不记得什么时候就开始忘记吃了,但我确定是我们在一起后。”
我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背上蹭:“以后都别吃了。”
席卓扭头亲了我一下:“你治愈了我的病,也填上了我的缺憾,你说我能放手么,我能不害怕你走么。”
他这是又绕到之前的吵架上去了,我跟哄小孩似的抱紧他:“我不走,以后你不让我走我哪都不去。”
席卓挑眉道:“严亿昀演唱会呢,还去么。”
他竟然这么快就来用我的话来将军我,我是有点小失望的,但还是回道:“听你的话,不去了。”
他摸摸我的头:“乖。”
正傻笑着的我看清他递过来的东西后笑容僵住,很意外,他修长手指捏着的是两张亿万斯年的演唱会门票。
见我发愣,他搂我进怀,抚摸我的头:“你那么想去,我能不让你去么,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用这两张票。”
我吸了吸鼻子,空气中有股老谋深算的味道。
席卓比我还要害怕再有类似扔水瓶事件的发生,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我出行,他就会叫人跟着,甚至还把最信任的贾骁派到了我身边。
我问他,那你怎么办?
他嘴角勾起,满脸宠溺:“我不觉得他们会舍得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这话我无法反驳,席卓但凡是裸露的肢体部分受伤,哪怕再微不足道的细小印记,都会有眼尖的满天星看到并无限放大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