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江听闻也凑了过来,两个粗壮的汉子一时间将桌子挤得满满当当。
白蒹葭笑笑不语,黄潮招来下人收拾了饭桌重新填上了一份又挥退人群将门关上。
给桌上两人斟了酒黄忠才开口,“来来来!吃!吃完咱们再说其他的!”
看两人风餐露宿赶来的模样恐是还没有吃上一口,他担心等会儿听到了这消息会吃不下饭!
两人都不是那等扭捏之人,闻言执起筷子大块哚食,“我说你这老儿,这次怎么这么客气了?”
陈解秀话最多也扯下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道,“小时候吃你个鸡腿都要叽歪半天!”
黄忠叹了口气,什么吃个鸡腿都要叽歪半天?
你能想想那几岁的小儿一顿吃了十几个鸡腿都不带歇的?
要不是他阻止这人的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也不知这大老粗是怎么的记到了现在?
聂江闻言眉眼带笑,想起那事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只是陈解秀这张嘴从小就是爱叭叭说的大家伙儿一愣一愣的。
“吃吧吃吧……”
黄忠拿起酒杯一饮而下,等下就吃不下咯!
心里惦记着事儿两人也没有多话埋头苦干,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在陈解秀的打嗝中落幕。
陈解秀剔着牙翘着二郎腿,“说吧?究竟是什么事儿?又是放信号弹又是好吃好喝地款待费了老大的劲儿让我们过来。”
黄忠看了一眼白蒹葭首先开口,“这第一件事就是关于流民的安置,不知你们有什么想法?”
聂江正是拿起茶碗漱口听闻这话顿了下,“流民不都好好的?怎的,要收编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