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滴两滴血液又滴滴答答掉落地面扬起细小粉尘。

“那个……我可以解释!”

萧鸿咽下口水咕咚一声又是一脸通红道,“我刚刚生喝了一只豺狼的鲜血,你也知道年轻人正是火气旺盛的时候难免有些……”

话没说完正是喋喋不休时手臂突地被人搭住扯了扯,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见白蒹葭睁开了一双伶俐的丹凤眼。

平日里犀利又内敛的眼神此时又像加了一柄利剑直插心口,萧鸿千言万语梗在喉咙,“我……”

正是再要解释看着白蒹葭不似常人的眼睛瞬间回神,这不是清醒着看着是病了!

“怎么了?你说说话!你说说哪儿不舒服?”

萧鸿没照顾过人但也知道如今的白蒹葭滚烫的很,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了这人的不对劲!

顾不得其他轻声哄着人拍打着后背如同哄孩子一般不断哼声,“不怕不怕,蒹葭不怕我在呢,你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

白蒹葭神情恍惚没听清只觉浑身不舒服,仿佛一下置身北极一下又身在火场好不煎熬开始胡乱挣扎。

萧鸿赶紧细心安抚,头上是豆大的汗珠除了热还有的就是紧张。

“蒹葭,是我!你看看!你看看是我!”摇晃着怀中的人儿不由得庆幸她如今迷迷糊糊的。

若是再清醒一点自己还能禁锢住她?

痴心妄想!

白蒹葭神志不清像是入了魔似的被抓住了手还不停歇,好像要说什么话又说不出口仿佛鬼压床一般好不难受。

萧鸿看着人不好受将她转身拥住,突地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暗,这莫不是就是那老妖婆说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