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得各显神通打了野味给白长老尝尝味道!

说不准白长老一个高兴就许了他们出了村子去逛逛?

入了城将马匹交给专门管理马肆白蒹葭就遣散了人手,“都回家去吧。”

这些汉子出来一个多月能不想媳妇儿?

得到命令喜气洋洋提着包裹直往家里跑去嘴里还嚷嚷着媳妇儿我回来了!

白蒹葭看着高兴背着手沿着小路上了山坡,见着山顶那道开着门的院子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院子内一片寂静栽满了花草果蔬清香扑鼻,角落处的栅栏里还养着几只老母鸡正在咕咕叫着下蛋,一红绳扎着冲天辫的五六岁小子正在跳格子,门前一摇椅上躺着已近迟暮的张良。

“爷!有人!”

小子看着有人进门跑到摇椅旁晃了晃,正是不识人的年纪此时也记不得这人是谁了歪着头直打量。

白蒹葭冲着小子招招手,小子犹豫着不敢上前时张良醒了过来朦胧着眼,“咋了?”

小子指着白蒹葭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有人!”

张良看向门口不敢置信直起身又揉了揉眼睛,“白长老?”

“是我。”白蒹葭向前走了几步。

“哎哎!白长老快坐快坐!”清醒过来的张良颤巍巍着起身转悠寻找板凳,小子见状噔噔噔跑到一旁抱起小板凳放下。

白蒹葭揉了揉那小脑袋叹了口气,“我都知晓了。”

张良一个愣住半晌才坐下摆摆手,“都是命都是命!羽儿自个儿心思不良怪不得别人!”

小儿子死去的那段日子他也想了许多,说来还是权利太诱人心思不纯惹的祸!

怎的别人都不反就他反?

是背山村不好吗?

不是!

还是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虐待?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