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子看得心酸,他啥时候才能有媳妇儿?
栀子在一旁瞅着那样不称心,这呆子不逼上一逼都不知道心悦谁!
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似的沾沾自喜,兵子只觉浑身一颤抖了抖,什么玩意儿那么凉?
通往漠城的路除了飞沙走石还有时不时冒头的野兔再无其他。
这片地段本就荒芜,纵使是风调雨顺之年雨水也不如岭北城那边的降雨多,路上能见到的都是莫不是仙人掌,胡杨,光棍树这些耐旱玩意儿。
不过跟几年前相比起来也算是好的了,能见的绿色植物还是挺多。
一群人头上带着面巾阻挡风沙慢悠悠走着,一路走来共遇上了三批成群结队逃离乡土的百姓。
人数多的时候能有将近两千人,少的也有几百人全都警惕着避开商队不敢靠近,车上推的地上走的拖家带口一堆接着一堆不敢落下。
栀子蒙面看着注视着他们路过的流民心里不是滋味,直到走远了确定他们无害流民才继续赶路。
他们也不敢问白长老为啥不再拉人到那新城落户,看着这新城的居民还是要好好挑挑的,来路不明或心怀不轨的一律不要。
只是这群人去了幽州城又能有什么用?
连大门都不许进呢!
你问为啥不告诉他们那幽州城去不得?
非亲非故的人能信?
这是他们最后的期望!
憋着一口气也要走到幽州城一旦得知了这个消息捅了马蜂窝能落个好还是一回事。
差些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