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是嘴里不饶人的,就是送礼都忍不住调侃几句。

收尸?

萧鸿自动忽略后面这几个字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一把抱住眼前人紧了紧。

他就知道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只是这人身上味道怎的这般好闻?

还没等细闻就被一把推开,“收好了!只有一次机会!”

“放心吧,等我成功了再放信号,你们可一定要过来团聚!”

萧鸿坚信他一定会夺回自己的东西,但是十里红妆……

他不能确定的是对白伢子究竟是责任使然还是真的喜欢?

前者对白伢子不公,后者,或许是后者?

坚持了三年的事情一时间茫然起来,这样算是良缘还是孽缘?

白蒹葭转身看向远处一口热烈的烧酒罐下,“希望如此。”

她是不愿意踏足那个地方的。

“萧鸿,此去你一定要小心,藏拙这些年很累吧?”

这人的身手和隐忍她都看在眼里。

那日听闻两人的谈话更是确定,如此不去争夺一番恐怕永远都不能放下。

既然跟了自个儿一回那也是自己人不是?

她能为了这素不相识的岭北城百姓出谋划策没得说会亏待自己人。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你要是信我这次就跟着萧尘一起回去吧,这几年会有大机遇。”

或是战事纷飞或是开始风调雨顺后收服起义的百姓。

无关是哪一个都是有出头的机会。

“自是信的,你既然如此嘱咐定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又是一口烧酒下肚,“那么我再教你几点,能护住你的只有那一位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再则,无关紧要的人杀了就是杀了没得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