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是苦命的人!”萧鸿坐起摸了摸屁股,对着白蒹葭一把撅起,“看看,没露出来吧?”
白蒹葭两眼看着紧实的屁股毫无波澜,“没有。”还挺翘!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心光着屁股咧!”萧鸿拍拍胸脯,他就是再放的开也不能这样光着屁股晃悠不是?
士可杀不可辱!
这屁股可是留给媳妇儿看的!
“走咯!”萧鸿薅了一把白伢子的短发,白伢子摆动着就是打掉头上的手,看了一眼白蒹葭放弃挣扎自顾自地往前走……
萧鸿一脸茫然看向白蒹葭,“白伢子这是咋了?”
吃饱还不高兴,现在的娃娃心思真是不得了!
白蒹葭不看这个二楞也不去理会白伢子,这两人都要给些教训!
还要搭伙过日子呢,现在就矛盾百出怎么过?
萧鸿看着兄弟俩各走各的不说话也是识趣地不再开口,三人就这样沉默着赶路。
八月的天跟火炉似的,就是这有山有水的岭北都难逃一劫,随处可见的白骨累累,干裂的快要炸开的田地。
扭曲的空气好似置身在大火之中,稀薄的氧气不足以支撑人正常的行动,越走白蒹葭脸上越发凝重。
要这岭北也不是可以生存的地方,他们还能去哪里?
一只小手突地握住白蒹葭的手,低头一看是可怜巴巴的白伢子,紧了紧手中的小手。罢了,都走到这一步了实在不行就进山躲躲。
走了几个时辰小水壶的水还是被喝光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哪儿去打水?
白伢子看着阿姐手中的大水壶低下了头,白蒹葭摸了摸那软乎乎的脑袋,“我们还有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