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手捧着一撮大树叶,上面放的大大小小十几个鸟蛋,手拎着几种不知名的草药打道回府。
一路清理痕迹做着伪装,这几天是不能出来活动了,不是她怕,只是带着一个奶娃和重伤的人实在是赌不起!
她白蒹葭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
看有机会了不把他们剁碎喂狼!
走走停停又摘了几个野果直到拿不住了才急忙赶路,这白伢子还在山洞呢也不知道怕不怕。
白伢子此时正是给少年扒光了衣服擦拭身体,看着光着上半身的少年又觉不妥,赶紧拿来衣服盖上。
阿姐还是个女孩子呢,可不能给这人占了便宜!
听到山洞外的动静赶紧拿起匕首死死放在胸前,虎视眈眈地看着外面人影晃动,“白伢子?”
听到白蒹葭的声音咚咚咚就是跑起扒开杂草,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伸出山洞,“阿姐!”
山洞内白伢子蹦蹦跳跳围着白蒹葭转圈儿,“好多肉肉!”
可怜见的,这孩子是有多馋肉?
一把丢下腰间的野物让他自己稀罕,白蒹葭拿起石头就给草药砸吧,正想掀开少年郎衣服就被叫住。
白伢子急的都破声了,“我来!”一把夺过草药哒哒哒就来到少年身前。
一脸严肃看着白蒹葭,“阿姐你转过去!不能看!”
白蒹葭乐了,“咋滴就不能偷看了?你洗澡不是我洗的?”
“那,那不一样!”白伢子红了一张脸嚷嚷。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不是男娃?还是他不是男娃?”白蒹葭觉着有趣,看着面红耳赤的小老弟就是巴巴。
“哎呀!那就不一样!”白伢子着急地跺着脚团团转,哪里不一样就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