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奴也不想的,可郎主非要如此,奴除了听令,根本别无选择呀。您就当奴是个屁,把奴放了吧。”
他都吓哭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嬴昭嫌恶心,就打断他:“你若真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又问道,“我问你,最近赵兴都做了什么?可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这这这……”赵三儿犹豫着不肯说,“奴……奴不……”
他想说自己不知道,可惜还没说完,就被嬴战捏住了脖子:“你到底说不说?”
赵三儿瞬间吓破了胆儿,立马说了实话:“别别别……奴奴奴……奴这就说!郎……郎主近日和周……周家人走得颇近,似……似在密谋什么大事……郎主昨日喝醉了曾说,很……很快他就能升官儿……还……还说……”
说到这里,他突然看了嬴战一眼,欲言又止地不肯再说。
嬴昭立刻猜到,赵兴肯定还说了什么跟嬴战有关的事,比如……
她冷笑着问:“他是不是还说,到时候定要我阿爹好看?”
赵三儿脸色大变,震惊地看着她,脱口就问道:“你怎么知道!”
说完后他的脸色猛地一白,惊恐地看向嬴战:“这些都……都是郎主说的,奴……真的不关奴的事……”
嬴昭看了嬴战一眼,见他脸色漆黑,就问赵三儿:“他还说过什么吧,譬如要如何对付我阿爹,又打算如何对付我们家剩下的人?”
赵三儿一听这话,立刻想起了赵兴昨晚醉酒后说的那些话。可那些话,他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不然嬴战肯定得杀了他!
嬴战死死看着赵三儿,见他不肯说,他立刻拔出剑,贴在了赵三儿的脖子上:“他还说了什么?告诉我!”
赵三儿感受着冰冷锋利的剑锋,人都要吓尿了,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
他立刻就招了,赵兴不仅想除了嬴战,还想轻薄鱼氏,把赢长生抓去当禁脔。
嬴战听了这话如何还能忍?若非嬴昭拉住他,他当场就要去宰了赵兴那畜生。
他不满地看着嬴昭:“昭昭,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