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最终还是没有对自己的那张脸下去手。
他又唤了一声:“雁归。”
“我还不清楚。”奴良雁归仰起了头,话是这么说,可语气里面已经表达出来了:“但是,我想很快就可以得到答案。”
果然还是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奴良鲤伴感觉一阵头疼,双眉也越皱越紧。
要是奴良雁归还是心情开玩笑的话,他恐怕要说鲤伴的眉心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他看着奴良雁归,奴良雁归也看着他。
他们两个虽然是双胞胎兄弟,小时候也还有一段时间的相似,但是长大之后反而就完全不怎么像了。
不过要是仔细的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眉眼之间的相像之处。
奴良雁归重新抬起了手,用食指点在了他的眉心:“鲤伴,不要皱着眉嘛。”
“……”
他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眼神在恍然之间像是闪过了什么,想起了他第一次带山吹乙女回奴良组的时候,缓缓闭上了眼睛。
奴良鲤伴把他的手轻轻地拂开了:“我其实不应该提醒你的。”
“大概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奴良雁归对自己看得是再透彻不过,至少他认为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这一点是不会有错的。
他抬起了头,问:“鲤伴,要阻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