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童磨本身实力强大,而且现在他的手下缺乏强大的鬼,鬼舞辻无惨在他一开始滔滔不绝的时候就想要已经下手把他给做了。
他加大了自己捏住对方脑袋的力道,还觉得不解气就像是球一样的扔了出去:“今天晚上,我会亲自拜会产屋敷家的当家主。”
“我们留在这里待命,是这个意思吗?”黑死牟将视线转了过去。
“产屋敷家的人不如表面的纯良。”
鬼舞辻无惨对这个与自己纠缠了千年的家族做下如是的评价:“剩下的那些家伙,就随便你们处置。”
对弱者不怎么感兴趣的猗窝座回忆起了那个带着花札耳饰的少年,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捏紧了。
最开始在他和炼狱杏寿郎的战斗之中,那个少年就是一个弱小的存在,如今却已经成功的斩杀了多位上弦,令猗窝座非常的在意。
“炭治郎让我来解决。”
“啊呀,猗窝座阁下还真的是狡猾……”
已经把脑袋接回了身体的童磨毫不在意的磨去脖子上的血迹:“不过,我对男性没有什么兴趣,所以这件事情我是没有什么意见。”
“我听从安排……”
黑死牟回想起那个少年,想起了与他一样使用日之呼吸,佩戴着花札耳饰的继国缘一,认为对方比起缘一还是太弱了,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虽然是新升上来的鬼,狯岳却没有任何胆怯的意思,否则他也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从新生的鬼跻身进入上弦之列。
只有战斗才能够展现他的价值,而成为上弦之鬼的第一战,狯岳决定要把与自己同门的我妻善逸踩在脚底。
他们明明都是同样在前任鸣柱手下学习的人,那个老头子却一直偏心于那个胆小如鼠的爱哭鬼,想要让他们一起继承鸣柱的地位。
这件事太过于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