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奴良雁归想要看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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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坐在蝶屋的屋檐之下,看着站在和锖兔对战灶门炭治郎,最终移开了视线看向靠在门边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大笑起来的奴良雁归。
他恶劣极了,然而放在别人身上应该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的举动却不会破坏丝毫的美感,像是挂在蓝天中的太阳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真是的……”奴良雁归笑够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是依旧带着几分的笑意:“缘一先生真的是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我能想象得到。”
继国缘一首先肯定了他描述的形象非常生动,随着点头的动作,那副花牌晃动了一下:“但是你知道的,我本就如此。”
他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这一点奴良雁归当然是知晓的,伸出了两手分别将食指按在他的唇角,向两边往上提了一下:“缘一先生这样有时候真的没什么意思。”
“我很没有意思吗?”继国缘一由着他折腾,没有拂开那双手。
“有时候会。”
奴良雁归点了一下头,着重了这个词,看着他脸上被迫做出来的滑稽笑容,低低笑了一声:“不过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哪种时候多一点?”他笑过就收回了手,继国缘一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少年模样的半妖被问得有点为难,单手托起下巴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做下最终的结论:“一半一半吧。不过,缘一先生这样子其实就很好了。”
继国缘一不着痕迹地偏了下头,眼里流露出来的似乎是疑惑,在问他这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变化太大的话,那就不是缘一先生了,所以这样就很好。”
“嗯。”已经保持了这个模样几百年的继国缘一轻声应了一下,又问他:“佐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