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千年以来, 鬼舞辻无惨以及他给予了血液而诞生的鬼, 他们在这个现世里所犯下的罪行,只有死去才能算是一个终结。
见到了他没有同意自己的提议, 浦原喜助竖起了手指在旁边晃了晃:“我就是开一个玩笑而已,雁归你还真的是当真了呀?”
“究竟是真的还是玩笑, 你自己心里明白。”
奴良雁归也懒得管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反正在遇到正事的时候不要掉链子就好:“对了,之前让你做的义骸你做的怎么样了?”
“都已经差不多了。”浦原喜助一边说着,一边就带着他往自己实验室的深处走, 示意他看看眼前的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只要他们一到现世里面来,那么就随时都可以马上用到。”
“做的还不错嘛。”奴良雁归停在了那具和继国缘一长得一模一样的义骸之前。
他忽然就想起了先前在锻刀人村落看到的那个人偶,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如果那个人偶可以像义骸一样,那么事情就有意思了。”
“你在说什么?”浦原喜助没有听清他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奴良雁归很快就把脑袋里那种玩笑一般的想法给甩了出去。
让继国缘一变成那种硬邦邦僵硬的人偶什么的,那样子也就是只有一时的新鲜,细想起来的话就真的是不好玩了。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到再睁开的时候,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情:“让他们进入到义骸倒是很轻松,但是每一次出来都得花上一点功夫。”
想到了每次锖兔要从义骸里面出来,都得让自己用手套把灵体推出来,奴良雁归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没有什么好点的办法吗?”
“有啊!”浦原喜助笑得纯良:“用义魂丸就好了!”
他的话音落下,就被奴良雁归用旁边的本子糊在了脸上。
“你还嫌那个家伙给我添的麻烦不够大吗?”提到之前那件事情,奴良雁归就来气。
浦原喜助却摇着扇子,笑道:“那只是一个意外,我刚好是拿错成了改造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