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雁归也坐了下来，开始和他分析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些细节，炼狱杏寿郎一开始是在用心的听着，后来视线渐渐挪到了他的肩头，观察起了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留在那里的黑色凤尾蝶。

锖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看着微敛着眸认真讲解的奴良雁归的侧脸，无声地笑了出来。

奴良雁归现在说的这些东西，除了刚开始的那些是他通过之前的观察总结下来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在尸魂界通过摄像头观看炼狱杏寿郎练习的炼狱焱寿郎带来的指导意见。

他能够操控所有的地狱蝶，所以完全不用通过瀞灵廷的管理机构，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的人发现。

奴良雁归把炼狱焱寿郎的话尽数转告给了炼狱杏寿郎，看到后者又一次陷入深思的模样，一声不吭的和锖兔离开了这里。

“他的进步很快。”锖兔踏上了最后的那层楼梯才开口：“天赋很好。”

“所以我才说他是一个好苗子。”

奴良雁归扬了扬下巴，抬手让本来停在自己肩上的地狱蝶飞到指尖上：“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转告给焱寿郎先生吧。”

地狱蝶扇动了两下翅膀，像是答应了他一般，才重新飞远离开。

——

第二天一早，奴良雁归把昨天和产屋敷耀哉之间谈话的内容告诉了浦原喜助。

得知自己被摆了一道的商人开始了对他的谴责：“小雁归你可真的是太狡猾了！”

“有吗？”奴良雁归回过了头：“那你不要产屋敷家的东西，我今天就去跟他说一声。”

“别！”

浦原喜助“啪”的一下打开了扇子：“好歹我都已经开始着手做事了，你连一点报酬都不让我拿，那就太过分了。”

奴良雁归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早就认识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真的不太敢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