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了奴良雁归之前的那些话,他要推断出对方的意图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都已经在尸魂界了,要插手现世的事,应该很困难。”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忘记生前的事情的,可就算是记得,那一切也与死后的他们无关。
炼狱焱寿郎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在这几百年间,他从未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唯有这一点,有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情,他依旧没有办法放下。
或者应该说不仅仅是他,这个番队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放下那个造成这将近一千年的悲剧的罪魁祸首。
“继国。”他难得压低了声音唤了现在的队长一声。
“嗯。”
继国缘一应了他,视线一直放在奴良雁归的身上:“你想怎么做?”
“暂时不用做什么。”
他向他们眨了眨眼,双手摊开:“如果直接跟山本老头子说的话,肯定是要被教育的。”
“还有可能被四十六室判断为背叛。”锖兔补充了一句。
“所以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不过我会让浦原那家伙先把义骸给准备好。”
奴良雁归竖起了食指在唇边:“而且,我总觉得应该很快就能够有正当的理由了!”
对他所说的事情,在场的各位心照不宣。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继国缘一,后者望着他像沉思一样的沉默着,奴良雁归也静静地看着看等待答复。
两个人就仿佛是在做耐性的对决,让旁边的炼狱焱寿郎环住双臂,不自觉地开始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