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朽木白哉这么说,他就只当对方是在夸自己。
这样子的没脸没皮,也就导致了年纪才一百来岁的朽木家未来当家气极,将脑袋别向了一边去。
在那田蜘蛛山经历了一切的三人回到病房的时候,除了我妻善逸之外,都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抱歉呀,雁归先生。让你看到这么失礼的样子……”
灶门炭治郎之前就听说了奴良雁归过来的消息,只是现在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虑这些事情。
“没事。”
奴良雁归从桌上拿过毛巾给三个少年递过去,让他们擦一擦身上的那些茶水:“看样子训练的对象挺强的?”
“嗯,不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赢她。”回忆起了栗花落香奈乎和他们其实是同一届,差距却如此之大的时候,灶门炭治郎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一边擦拭着湿润的头发,一边坐到了床上,目光在奴良雁归的身后顿了一下,有些苦恼地偏了偏头。
“怎么了,炭治郎?”奴良雁归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神没有半点移动的迹象。
“不,没有什么……”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不好意思的向他笑了一下:“大概是我的错觉。”
朽木白哉看着他,眸光闪动了一下。
奴良雁归并没有在病房久呆,和他们聊了一阵之后就离开了蝶屋。
刚刚从病房走出来,朽木白哉便开了口:“他好像也注意到了。”
“嗯,我知道。”
他轻轻地颔首:“看来这个时代有不少有意思的事情,倒是值得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