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费劲地睁开了眼睛,因为许久不见阳光而重新闭上,再一次试探着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景色在眼前逐渐的清晰,发觉自己正处在一处陌生的庭院。
这里混杂着许多不同种类的气味,而那道在前不久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味道的方向……
灶门炭治郎用力地抬起了头,试图向高高的屋顶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绑在身后,没有办法做太多的动作。
将他带到这里的隐一把按住了他扬起来的脑袋:“不要到处乱看呀!”
行为有些粗暴,牵扯到了少年的伤口,引起了一阵咳嗽。
“还真的是敏锐呀。”
奴良雁归看着下方正在被他训话说不能够在柱的面前这么失礼的灶门炭治郎,双手撑在身侧:“他注意到我们了吧?”
“大概是吧。”锖兔的声音顿了一下:“炭治郎的嗅觉很灵。”
“我倒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奴良雁归的话音落下,灶门炭治郎便再也闻不到那个气味,再加上隐的人和那几位第一次见到的柱,他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专注的和他们交流了起来。
锖兔和奴良雁归一直坐在屋顶上面,听着下面的那些谈话。
在看到富冈义勇一直孤零零远离着其他的柱站在旁边的时候,他有些头疼地揉了一把头发:“以前没有这么呆的。”
“但是还是很呆,对吧?”
“……算是吧。”
两个人一边听着下面的谈话一边闲聊着,直到看到了那位出现的风柱再一次将日轮刀捅进灶门祢豆子所躲藏的木箱之中的那一刻。
“还真的是残暴呢。”奴良雁归眯着眼:“不过,这样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