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对于他的到来下意识的警觉着,却没有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杀意,不论从什么样子的方面来看,都非常的奇怪。
炼狱杏寿郎一边听着良太猫的话,一边打量着四周,目光再一次触及到了不远处的奴良雁归看过来的双眸,越过了良太猫向那边走了过去。
“少年,你似乎一直在盯着我看!是有什么事情吗?”
奴良雁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敏锐的,只是听到了那声“少年”的称呼,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一旁的奴良鲤伴是毫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被弟弟一记眼刀刮了过来才收声。
“我说了什么令你发笑的事情吗?”正直的炎柱脑袋上写上了问号。
“不,没有什么。”奴良鲤伴摇了摇头。
奴良雁归则眨了一下眼睛,道:“我只是对先生有一些好奇。因为先前也曾经见到过,像你一样穿着这样子衣服,腰上还佩戴着刀的人。”
从明治时期开始,这个国家就颁布了除规定人员之外禁制在公共场合带刀的命令。
尽管一般来讲不碰上警卫之类的存在就无所谓,但是像鬼杀队这样子大摇大摆的人还真的是很少。
“先生是警卫吗?还是说,是军官?”
他俨然是一副好奇的模样,等待着炼狱杏寿郎的回答,而后者也并没有让他失望,非常果断的就否认了。
“都不是!”
炼狱杏寿郎铿锵有力地回答着:“我带刀是有原因的,由于情况特殊,请不要在意这一细节!”
“就算你这样子说……”良太猫在一旁捂住了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
“这种情况如果有人报警的话,先生很可能是会被带走的。”
奴良雁归好心地提醒了起来:“就在店里坐坐,等人少一些了再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