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个奇怪的“鸟”背上的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的狩衣,头戴黑色的立帽,容貌俊秀,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却不会让人觉得虚假,反而心生亲近。
“在下是花开院一族的族长,阴阳师花开院秀元。”青年语带笑意地自我介绍道,“不过是几日不见,小奴良又结交到了有趣的朋友呢。”
他轻轻地拍了拍“巨鸟”,从它的身上跃下,只见“巨鸟”飘然而起,身形猛然缩小,大小倒是和一般的鸟类没有什么区别了,只不过那张人脸还是有些突兀的,不由得让博雅多看了几眼。
“这是我的式神,很可爱吧?”花开院秀元笑眯眯地说道。
在场的其他三人:完全不觉得哪里可爱了!
“在下源博雅,如你所见,只是一个武士。”
“只是一个武士……吗。”花开院秀元意有所指地说道。只不过见博雅并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便也不再追问下去。
他撩起狩衣,坐到了酒席之前,毫不客气地说道:“小奴良,我的酒盏呢?”
“你可是阴阳师啊,这样大摇大摆地跑到妖怪的大本营里真的没有问题吗?!”奴良滑瓢翻了个白眼,自己家里的小妖怪们今天晚上怕不是心脏都要吓出毛病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是招了招手,让人给花开院秀元准备了酒盏,并且拿来了新的酒坛。
“明明是小奴良你之前先去花开院分家大吃大喝的吧,那如入无人之境的样子,我可还记得哦。”花开院秀元毫不客气地揭了他的他的黑历史。
他说的是之前有一次在花开院分家举办仪式,正好“途经”的奴良滑瓢被他抓了个正着的事情。
“谁知道你这个老狐狸会在那里。”除了花开院秀元,可是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身影,就在他准备全身而退的时候,被这个恶趣味的家伙拦住了,吓得他差点从房檐上摔下来。
“惯犯!”又想起来自己被顺走的丸子,山姥切国广闷声说道。
奴良滑瓢苦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只是一个丸子而已,至于这么记仇吗?!”
让他越来越怀疑自己是抢了别人给山姥切国广的定情信物似的。
……不,怎么会有人用丸子做定情信物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