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杉还是很听鹤丸话的,看他摇头就闭嘴不再多言。这下好了,药研藤四郎看到这幅场景,更不相信鹤丸了,甚至连审神者的证词在短刀心里都完全作废了。
“大将如此信赖你,根本就是言听计从,鹤丸殿就算做了什么,要求他给自己用治愈术他也会听你的,要他守口如瓶他也会听你的,要他帮你撒谎也……”
“噗,”髭切又笑起来,他知道这样很没有同僚爱,可就是忍不住,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我说,药研,你可以怀疑鹤丸殿的品行、爱好、甚至是忠诚,但你不要怀疑他的智力有问题啊。”
“在我们要来守夜的时候强迫或者诱骗审神者做那种事,他脑子大概是坏了?”
可这话还是没能说服药研,短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神色阴郁,“有人就喜欢顶风作案寻找刺激,恰好鹤丸殿就是那种类型……”
鹤丸国永:……
你说的这么有道理我自己都要信了。
九原杉:……
所以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这种事,那种事,乱七八糟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髭切也被药研的逻辑打败了,耸了耸肩,给了鹤丸国永一个爱莫能助眼神。
他们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其他刀剑都赶过来了,原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有敌人入侵,他们连本体都带上了,结果还是自家这几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场面安静的像开考后还没发卷的那几分钟。
“所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烛台切光忠觉得自己最近说这句话的频率有点高,预感自己迟早会头秃,“有什么话好好说。”
药研藤四郎拉着审神者退开两步,神色看起来非常冷静,“下面要说的话大将不适合在场。”
压切长谷部站出来,“那我先带着主人去休息。”
药研藤四郎刚想点头又顿住,突然想起长谷部和审神者之间举止也很亲密,他原本是不把自己的同伴往那边儿想,今天看到审神者屋里的情形,现在看谁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