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司主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但同样的,他却心中一凛,默默的将牧师的威胁程度,调低到秦阳之下。
牧师可不会不要脸到坦然的地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的化身蠢,你也一样。”秦阳肆无忌惮的怼了一句,头也不抬的继续看书。
戒律司主眉头微蹙,念头一闪,还能要做什么,要帝尊陨落呗。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看出来,秦阳这种做法,到底怎么让帝尊陨落,还不如牧师那般,正儿八经的战一场。
强到这种地步的强者,其他弱一个层次的强者,存在的意义,也只是能浪费对方一点力气的猪,更弱的,直接可以忽略不计了。
那种超越封号的强者,只能同级别之间战斗,余者皆无法插手,连靠近都做不到。
秦阳看了一页之后,再看了看后面厚厚的一大堆,无奈的放弃了现在就继续看的打算。
“你这本书挺有意思的,能借我看看不?”
戒律司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作为代价,我会打开大荒跟十方界之间的通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个赌局。”秦阳合上仓颉大典,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戒律司主。
“如何赌?”
“上古之战,残酷的代价,犹在眼前,你可以转告十方帝尊,若是如上古一般的全面大战,结局必定跟上古一样,没有人是赢家。
如今我们以万年为限,我不出手,十方帝尊也不出手,只能掌控各自的神朝来交锋。
万年之内,以疆域来算,谁的疆域大,谁的神朝之力更强,谁便是胜,败者全线退出,我们赌国运,赌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