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握的话,怎么可能冲上去送死。
卫兴朝心里一阵别扭的同时,也莫名的松了口气。
甭管怎么样,秦阳终归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那一片片雷潮,但凡有一片没挡住,落到了离都里,都会造成巨大的伤亡,大嬴神朝的脸面和威严,也会遭到沉重打击。
嬴帝没亲自来处理,只是站出来一个臣子,便举重若轻的将一场危机化为无形,反过来也算是很长脸的事。
可他为什么还是觉得秦阳这个狗东西,怎么这么讨厌。
这种事必定是论迹不论心的……
噢,对了,一定是这个狗东西非得喊的跟慷慨就义了一般,搞的整个大嬴就他一个忠臣似的。
真是惹人厌。
眼看没什么问题,卫兴朝也没敢走,他盯着这边,然后让定天司的人,去四散开来,盯着那些可能趁机作乱的人。
这时,嬴帝也从离都之外回来了,他一步出现在卫兴朝身前,望着离都上空飘着的超大号蚊香。
“在离都之中潜修的强者,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位,你可知道是谁?”
“可能是秦阳……”卫兴朝老老实实的回了句,想了想又捏着鼻子,强忍着不适,将秦阳第一时间大喝一声,主动迎上去的光辉事迹说了一下。
“秦阳?”嬴帝有些意外,大笑了三声,一步跨出,消失不见。
他不过是一尊帝君法身,利用帝玺和天子剑,施展言出法随,快刀斩乱麻,尤其是最后一剑,胤帝法身献祭血肉,爆发出的遁法,速度之快,世所罕见,瞬息万里,已经堪比瞬移。
他先定下了最终结果,再斩出一剑,达到这个结果,便是先有果,再有因。
如此若想跨越十万里,达成这个果,所要消耗的力量,便是倾尽法身全身力量,再加上他能调动的神朝之力的上限,才勉强达成。
之所以是勉强,是因为他只斩断了胤帝法身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