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后,新的消息,骤然传开。
秦阳劫走了被处刑的盗门守陵人,逃往了魁山。
甚至有一枚记录着一段画面的玉简作为证据,画面里秦阳扛着那位应该被处死的凡人,施展咫尺天涯禁,踏空而行,速度堪比遁光。
玉简被送到了定天司,卫兴朝拿着玉简,总算明白秦阳为什么这么干了。
这狗东西,当真是记仇的很啊,竟然给别人下套,难怪全程都在保密。
第二天,朝会之上,一位御史不知道从哪弄到了一枚复制的玉简,慷慨陈词,大肆攻击秦阳,连带着嫁衣也被捎带上。
什么无法无天,攻打定天司大狱,劫走了秦阳,如今让秦阳救走了守陵人……
卫兴朝冷眼旁观,一言不发,而嬴帝神情平静,静静的听着,听完之后,转向了嫁衣。
“嬴盈,可是如此?”
“正是。”嫁衣出列,应了一声就什么也不说了。
一时之间,群雄激愤,一个个朝臣跟着一起站出来,大肆攻击,到了最后,某王也跟着站了出来。
嬴帝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些人拙劣的表演。
一旁同样沉默的卫兴朝,心里有些同情某王,他掉坑里了。
就算这些事全部都是真的,秦阳真的这么做了,却也会屁事没有,这些都是嬴帝默许的。
一群瓜皮,连嬴帝责问大帝姬的那句话,跟往日不太一样了,都听不出来,活该被坑。
这种时候,还揪着秦阳不放的人,不是纯粹的蠢,就是前朝的内奸!
掌握着真相,看着这些人的表演,卫兴朝觉得自己又找回往日的感觉了,他每一次追查朝臣的时候,都是这样,看着对方拙劣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