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贱天霄离开了秦阳的屋子,一路调笑着沿途遇到的姑娘,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迈进房间之后,身形却随之淡化,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屋内床上,贱天霄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左拥右抱的,睡得香甜。
藏香阁里一切,都一如既往,半点改变都没有。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长相磕碜,一袭黑衣的糙汉子,丢出几块五品灵石,自顾自的离开,而房间里,一个酥胸半露的姑娘,面带桃红,倒在床上睡的香甜。
待这个糙汉子离开了藏香阁,一步一步的向着吉祥街之外走去,他的身型样貌,慢慢的从一个磕碜的糙汉子,变成了一袭白衣,眉眼细长,俊俏的有些妖异的俊公子。
可是这个过程,沿途所有的人,都如同没有看到一般,根本无视了街上有这么一个人。
不多时,出了吉祥街,路边已经有一架玉辇等候。
玉辇之中,空间极大,内有香炉袅袅,矮榻陈列,俊公子侧卧在矮榻之上,单手支着脑袋,睡意昏沉。
一旁一位侍候的婢女,奉上蔬果玉露,走到俊公子身侧,纤纤玉指,泛着一丝奇异的波动,为俊公子按摩太阳穴。
“公子,事情可还顺利?那体修莽汉伏诛了?”
“我没杀他。”俊公子闭着眼睛,语气慵懒,很随意的回了句。
“啊,公子为何没有动手啊?”
“我看了,他面色虚白,气血亏损,显然是在当日受伤不轻,而且,这也只是对上了那些死士而已,他境界又不过灵台,不可能是观澜的对手,我幻化出贱天霄的模样,告诉他一些消息,听到了观澜,他似是很意外,他说根本没见过观澜。”
“啊?没见过观澜公子?莫不是他看穿了公子幻术?”
“不可能,区区一个灵台体修,如何能看穿,整个吉祥街,无一人能看穿我的幻术,当日贱天霄也在那里,这个季无道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我们怕是被人利用了,有人要杀这个季无道灭口,观澜怕也只是遭了无妄之灾,不知被谁害了,他死了也要被人利用,甚至还想利用我幻海氏,真当我幻海无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