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阳点出来关键之后,他就知道,今日之局,他必死无疑了。
“当日,我就应当再谨慎一些,留你魂灯在宗内,如此也不会因为最初忽略掉一个小问题,而变成今日之局。”魔教教主盯着秦阳,颇有些不甘:“一颗小棋子,竟然会因为一颗毫不在意的小棋子……”
秦阳不说话了,后退一步,站在禾孝老婆婆身后。
对方说的不错,若他留了魂灯,自然能完全确认死讯,死没死一目了然。
可这第一步就错了,后面就步步皆错。
“你……你……宗主?”崔老祖脸上有些错愕,伸手指着魔教教主,好半晌都不敢相信,哪怕这个话是从秦阳嘴里说出来的。
“你们请君入瓮,就算看穿了一切,又有什么用,今日你们谁也留不住我。”魔教教主面色平静,如同诉说一件真理。
“你是在等九指神候么?”声音自远处飘来。
仡楼坐在一朵白云上,随风飘来,身前还放着一张矮几,上面还有冒着热气的茶壶。
仡楼将手中茶杯放下,语气一样的平淡,如同陈述一个事实。
“他不敢来,老夫说的。”
偏偏这话说出口,魔教教主沉着脸,却一个字都没反驳。
秦阳听了都忍不住鼓掌了,老头可真是霸气侧漏。
老头这个嘴炮,他实在是想学学,听到这话,秦阳心里都完全认同这句话,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仡楼对着秦阳挥了挥手,秦阳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飞到白云之上。
“你何时看出来的?”
“刚刚才想明白。”秦阳躬身行礼,回答完问题之后,又问了一句:“前辈又是何时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