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荣辉点了点头,放下窗帘,而这边立刻就有人打开山门放行,根本不去查什么。
白玉辇进入黄泉魔宗,直奔一座孤峰而去。
张正义落在白玉辇的阴影里,偷偷窥视着周围,心头犯嘀咕:黄泉魔宗的防备怎么如此森严,宗内竟然都是处处有禁制,这怎么走?若是此刻脱离白玉辇,怕是立时就会引起禁制警报……
一路跟着白玉辇上了孤峰,行至一处崖边,赵荣辉满面愁容,自顾自的揣了一壶酒,坐在崖边对壶自饮。
张正义藏在白玉辇的阴影里,也是满脸愁容,这么一直待着,可是也有消耗的,这个跟死了爹一样的家伙,有病啊,跑到这喝闷酒……
不多时,来路又有一人来到,站在赵荣辉身后,不言不语。
良久,赵荣辉才喝干了酒壶之中的酒,随手将酒壶丢落悬崖,自言自语道:“最近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去接崔师祖回来,怎么却成了一场死战,硬是斩落了崔师祖的一条手臂?”
“具体不清楚,可能……是崔老祖意识不清,脉主……不得已而为之吧。”
“放屁!”赵荣辉厉喝一声,满面狰狞,拳头捏的嘎吱作响:“崔师祖意识不清,实力去更盛三分,黄泉脉主若非下了死战之心,毫不留情,如何能落下崔师祖一臂?”
来人下了一跳,好半晌都是讷讷无言。
“这……小人不敢妄议。”
赵荣辉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当年我修行黄泉秘典,颇有些勉强,走火入魔,险些丧命,崔师祖亲自出手,为我梳理真元经脉,整整七日七夜,旁人如何,我不管,但崔师祖与我有救命之恩,指点之恩……”
“而近日,崔师祖遗落在外,行踪却总会被幽冥圣宗的杂碎很快追踪到,除了门内借助崔师祖手臂,施展秘法之外,我不信还有谁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追到崔师祖……”
“说吧,门内是谁在吃里扒外传递消息。”
来人面色惨白,面带苦涩,摇了摇头:“小人不敢说。”
“罢了,既然你不敢说谁主谋,那么总有人去做这些事吧,谁去干的这些事,你总可以说了吧,若是连这些你都不知道不敢说,那你就自行了断吧。”
“王小明,田中立……”来人面色微变,低声念出来几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