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被我的话语震撼到了,波本一时无言。
我再接再厉:“也有可能正在开碰碰车展示自己的车技。”
“他现在是在游乐园?”波本推断出了琴酒的所在地,“那琴酒现在也很有可能坐在摩天轮上面吧。”
“你的猜测好没有童趣啊。”我直白吐槽。
“摩天轮没有童趣这就属于刻板印象了吧。”波本为摩天轮鸣不平,“之后有机会,要跟我一起去体验摩天轮的童趣吗?”
“在摩天轮里面一起小学生吵架吗?那确实很有童趣。”
“现在小学生都不会这样吵架了吧。”
波本又为小学生鸣不平,不过他这意思是指我俩连小学生都算不上吗?
我没好气地说:“您还有事儿吗?我要挂电话了。”
波本坦言:“有一点小事。”
我非常凶地催促他:“快说!”
“偶尔从你那边传来的写字的声音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
我看了看自己右手一直握住的笔,又看了看一直被摆在桌子上的作业本,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夸手机的质量好,还是夸波本耳尖。
“我在画琴酒坐旋转木马的图。”我面不改色地对着波本撒谎。
波本也没法确认真假,于是开玩笑问:“为什么画琴酒而不画其他人?”
我一本正经地答道:“为了感谢他一回来就让我的世界再次多出了一抹名叫五彩斑斓的黑的颜色。”
毕竟琴酒对我的挑刺就像甲方对待乙方。
又与波本闲扯了两句,我便挂断电话继续弄我的作业。
被作业任务死死包围住的我,直到一天后才知道,在我较为愉快地同波本进行通话的同时,之前令我产生了羡慕情绪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被琴酒喂下了志保研究的aptx4869。
又过了好多天才从想办法找上我的志保口中知道工藤新一可能变成了一个小孩。
“小孩!!?”
在庆幸于工藤新一有可能从琴酒手中死里逃生的同时,我也不得不为他可能变成一个小孩的猜想而震惊。
这,科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