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相不假,不过一般人或多或少都会被我的话语感染吧?”
这样会被归为不可燃物的范围内哦,志保。
我小小腹诽着。
志保问:“哦,你说的感染是指负面上的吗?”
我默了一瞬:“有负面也有正面,老实说负面很多时候比正面有趣多了。”
“恶趣味。”志保小小地点评了一下,“所以你要开辟的道路是什么?”
“借着给组织打探情报的理由,去开几个经常活动的新马甲,去上大学那个只不过是我这几个马甲中的一个。组织不会知道我是为了上大学才开马甲,只会以为我是为了组织的发展——你也知道这两年日本公安动作挺多的,组织的情报网都被摧毁了好几个。”
这也是明明苏格兰都沉寂了两年,组织还迟迟不肯稍微遗忘他一秒的缘故。
只不过现在有赤井秀一这位最新叛逃又给他们带来了巨大损失的fbi探员挡着,也不知道新仇和旧恨在组织那边哪个更胜一筹。
志保十指交叉:“这条道路确实不会受到组织阻止,不过需要我提醒你他们在处理那边的事情后,就会将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部发放下来吗?资本从来不会放过剥削人的机会,这句话还是你告诉我的。而且你还有明面上的工作要处理,想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每天的睡眠时间吗?”
“三四个小时……不过努努力,摸摸鱼我应该能争取到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不需要志保的提醒,我就知道我只有化身为时间管理大师才能勉强维持睡眠时间在合格线以上,相较于这个,还是另外一件事更值得我在意,“你竟然还记得我说过的谴责资本的话,我真开心!”
“你的开心也来得太容易了一点吧。”
“因为是志保所以我才这么开心,来得才不容易呢。”
“随便你怎么说吧。”志保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咖啡,并将话题岔开,“按照你之前的说法,你已经有把握大学那几年都不让其他人认出你了?抛开fbi和公安不谈,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名人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自信一点将‘算是’二字去掉,我就是一个名人。”自信地纠正完志保话语上的漏洞后,我才用大阪口音回答到,“出神入化的化妆技术能对面部整体进行一些改动,口音的巨大出入直接改变人们对我出身的认知,而最关键的是气质,人很难将一个畏畏缩缩的同学跟电视上看到的名人做出联系。”
说完,我当场给志保表演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初来东京上学的大阪人。
志保沉默了片刻,中肯地说:“我觉得有些怪异,不过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对于其他人而言,最多只会觉得你跟电视上的名人有那么两分外貌上的相似。”
我立刻变得骄傲起来:“那是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