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隘。”
“要你说?”宁永思把刀一拧,她都走到了海坨山, 还会不把附近打听清楚?这人不是装傻,就是脑瓜子真蠢。
“别打别打,这地儿真没名字,要不叫个无名之地?”
男人嘴巴讨欠, 宁永思瞪了一眼,拿另一只手,冲他脸拍了拍,像在菜市口挑猪肉:“他们怎么回事?”
宁永思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山民,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威慑的打手已经被她收拾干净,可这些人却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好似在那地头生根发芽,甚至把畏惧的目光从锦衣男人身上移到了她身上,带着明显的猜疑,还有强烈的怨恨。
这很没有道理,宁永思从没来过这儿,这些人,更谈不上见过。
“我们这儿的人都胆小怕生。”
“你们这儿?”
那锦衣男子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块豆蔻汁染出的红花图纹,笑着道:“这是我们族人的标记,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小子在外头发达了,想给他们都迁出山去,你看这儿又没有半亩耕田,迟早得坐吃山空,断子绝孙……”
说着还给一旁滚地的打手使了个眼色,后者揪着近旁一姑娘的手臂,撸起袖子,果然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