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哥摊手:“对啊,早知道今年的选秀那么火,我也给你报个名送进去!”
路采想到里面要没收手机、睡大通铺,还搞淘汰比赛,感觉吃不起这个苦。
他退缩:“我现在也挺好的……”
董哥没多说,事业心这种事情全靠自觉,不是别人催了就能有的。
何况路采的一切才刚刚起步,还没经历过起落,不急着拔苗。
“我去接个电话,你在这里自己琢磨一会行不行?”
要兼顾几个当红明星已经费心费力,本来想让罗南洲开个人工作室,没想到罗南洲习惯了他的帮忙,不乐意独立出去。
最近加上了一个新人,董哥一直在透支体力,常常忙着这个又要处理那个。
路采善解人意道:“好呀,我在这里等你。”
他点开池承宣的vlog一看,才知道对方不仅红了,而且练舞时崴了腿,伤得有点严重。
池承宣躺在医院里,举着手机自娱自乐,瞧上去很可怜。
路采同情地翻出他这位联系人,问要不要来看望。
池承宣没和他客套,直接发了一串医院地址和病房号:[真的会来吗?]
路采回:[不想我来就算啦!]
可能是凄苦地躺在病床上太无聊,需要自己过来说说话,池承宣急忙表示热烈欢迎。
池承宣再问:[你几号去录综艺?我刚看过他们第一期的预告。]
路采:[嗯,我录的是第三期,周五再过去。]
经由池承宣提醒,他去综艺官博看了眼预告。
fourth作为常驻嘉宾,几个乐队成员都给了许多镜头,导播提到了路采,问吉他手期不期待彼此的第二次见面。
路采对此是很期待的,于是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手机。
吉他手冷漠道:“路采是谁?没听说过,是歌手么?哦,上周发了新歌啊……也没听说过。”
路采:“……”
虽然离发歌已经过去了一周,但他的专辑热度不减,传播范围非常可观。
他刚才路过一家超市,里面都在放自己的新歌。
被吉他手这么说,他闷闷不乐地叹气。
转发里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件事,fourth的一部分粉丝本就膈应上次的热搜事件,觉得路采有意炒作,抢了乐队的风头,这下觉得非常解气。
而有个音乐点评人语气感慨,转发时写了很长一段话。
[某个人这些年声称专注创作,然而搞大了前女友的肚子,别的什么也没搞出来。我看还是分点心思出去吧,省得到时候连怎么被后辈碾压的也不知道。]
紧接着,就是粉丝与粉丝之间的小规模吵架。
路采其实叹完气就不当回事了,无论吉他手有没有听自己的歌、听完怎么评价,都改变不了美人鱼唱歌就是好听的事实。
他想起自己要给萧远叙分享搞笑视频,转而搜寻了一会。
因为忘掉微博配文是什么了,只记得是人类骑着野猪,路采找了小半天才找出来。
如此辛辛苦苦,没想到萧远叙压根没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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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叙打开看到的时候,那微博已经被设置查看权限。
这类后续见惯不怪,真有搞黄色的能存活才离谱,他很快关了手机,继续与文物修复的专家商量修补事宜。
晚上再见到路采,他没有提这件事,路采也没发现自己发的东西被屏蔽了。
少年远有更大的麻烦要处理。
路采不知道今天做错过什么事遭了报应,亦或者自己的求偶期突然要来了,搁置了一晚上都无法消停下去。
他反思了一下饮食方面,觉得除了人类加工过的生蚝,都是一些平常吃的东西。
……吃八个生蚝会这样难受?
他委屈地蜷缩在被子里,右手下意识地往下探,再依循记忆摸索了会。
那段记忆很朦胧,他茫然地去回想,试着顺从本能去照做,却始终不得要领。
弄脏了一条内裤却依旧觉得不够,总是差那么一点。
和昨晚玩手机根本不是一个难度,现在为了不惊醒萧远叙,他在受不住想呜咽时,只能咬住被角。
即便是这样,他照样担惊受怕。
卫生间已经去过两趟,萧远叙也问过他是不是闹肚子,再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端倪。
压不住体内的躁动,又要束手束脚,他快被逼疯了。
听着近处萧远叙的呼吸声,自己眼前不断地闪回片段。
光线幽暗的房间、支配着自己的双手、一直停留在身上的视线……
实际上,濒临越界边缘的并不是他一个人。
路采想要掩饰的小动静根本没藏住,妄图克制又克制不住的抽吸声时不时在耳边响起,比直接袒露出来更撩人。
萧远叙感觉装不下去了,但路采比他抢先一步。
“萧老师。”路采轻声嘀咕。
这么一说就明白了,这位差生记起了那晚的“教学”,但根本没学会。
他把脑袋抵在萧远叙的颈肩,似亲昵似讨好地蹭了蹭:“老师,能……能不能重新教我一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