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确实不宜杀生。”
柴玉关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在场中的每个人都能够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沈浪想要再与其理论,却被陆遇安给死死地拽住。
“是吧,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够见血呢?”
陆遇安仿佛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没心没肺的笑着。但被柴玉关搀扶着的陆遇宁则攥紧了衣袖中盛放王水的瓶子,渣渣!
“小子,你有种!”见陆遇安这么说,柴玉关更加气氛。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如今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下了面子,他却必须得忍着。这样的奇耻大辱,终有一日他要还回来!
“不不不,我没种。”陆遇安一副不敢当的模样,“没种的爹,怎么能生出有种的儿子呢?柴爷,您说是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柴玉关的私密部位。
但柴玉关并没有接收到陆遇安的暗示,反倒是沈浪心中起疑,“有你这么个儿子诋毁亲爹的儿子,你爹确实够没种的!”
“是吧,我与柴爷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看着陆遇安脸皮厚的怎么说都无所谓的模样,柴玉关气的甩了甩袖子,“娘子,我们走!”
见柴玉关败退,原本笑嘻嘻的陆遇安更加的得意了,仿佛自己的爹被说没种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
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上了车辇的陆遇宁,心中怒火更甚,他对她娘如此刻薄无情,甚至不惜痛下杀手,却对别人的妻子呵护至此,怎一个贱字了得。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城外走去,陆遇安还没来得及多欣赏一下自己妹妹出嫁的模样,就被人拧了耳朵。
“疼,疼,疼!”感受到这熟悉的手法,陆遇安一点也不敢反抗的任人拧着。
沈浪和仁义山庄的冷二爷、冷三爷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心中大骇,他们竟然不知道此人何事来到了自己身边。
“娘,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
陆千千听了下手反而更加重了,“说,跟柴玉关走的是不是遇宁?!”这个混蛋玩意,有拿妹妹去冒险的吗?!
娘?!来人竟然是陆遇安和陆遇宁的娘?看来陆遇宁所言非虚,她的武功确实是跟她娘学的。只是,江湖上何时出现如此高人,他们竟然全无消息?
“这位夫人,跟着柴玉关走的确实是陆姑娘......”朱富贵正想替陆遇安解释,结果却被陆千千一个眼神给瞪失了声。他这么多年来,也算是见多识广,竟然会被一个妇人的眼神给吓到。
“娘,娘,是遇宁不假,可她绝对不会有危险的,儿子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陆遇安疼的龇牙咧嘴,他娘这是真的下狠手了。
听到这句话,陆千千更是生气,万全的准备?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万全的准备。不过,眼前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拽起还想继续辩解的陆遇安,追着柴玉关的队伍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懵的朱富贵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