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愣了愣，随即微微弯起嘴角，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走向卫生间。

“洗漱吧。”

小女孩失踪的事算是明白了，周语努力平复掉心中的罪恶感，但还是一脑袋问号。

“我们都不知道莹莹去了哪，怎么根据她找鬼脸？”

“我在她头上涂了引路粉。”乔夏边挤牙膏边道。

周语头一歪，刚想问什么时候涂的，就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乔夏在喊小女孩出来吃完时，曾经摸过她的头。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来着，按乔夏的性子，应该不会跟小孩子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才是。

原来是这样！

“你什么时候知道莹莹被鬼脸附身的？”周语追着问。

乔夏把牙刷塞进嘴里，含糊着道：“先刷牙。”

虽然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但周语却还是不耐着性子来到水池边，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个发圈束好头发，也刷起牙来。

看着镜子里并排刷牙的自己和乔夏，周语忽然觉得很神奇，有种奇妙的温暖感，竟然有些向往以后也可以拥有这样的生活。

两人一起刷完了牙，洗完了脸，并排坐到化妆镜前开始拍水，乔夏才不紧不慢回答她的问题。

“赵禹婕走后，我们俩吵架时，她的反应很奇怪。一般小孩子要么会吓哭，要么会不知所措，而她只是很平静地看着我们。”

“所以你就确定她被附体了？”

“只是一个猜测，后来烧的那个符其实是个测试灵体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