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面无波澜地把刚刚割断绳子的匕首递过去：“自杀就好了。”

周语：“……”

呆愣了好几秒，周语才咋压低声音抓狂地问：“你不是吧？你要我自杀？”

“怎么了？你自杀就能回去现实世界了。”乔夏一副不理解的表情，仿佛看傻子一样看她。

“那怎么——唔！”

周语一激动，声音没控制住，又被强行捂嘴了。

“声音能放小了么？”乔夏声音平淡如常，眼里的警告意味却浓得快要溢出来了。

周语心惊胆战又委屈巴巴地狂点头。

乔夏松开手，无语地呼了口气。

“可是，可是你能保护我么？带我通关好不好？不要突然回去，我害怕……”周语说着，眼泪忽然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抬手抹了下，还是抹不干净。

乔夏一怔。

——你能保护我么？我害怕……

耳旁仿佛响起了奶奶的哭腔，一个扎着哪吒头的小女孩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好。”

嗯？

乔夏猛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她刚刚竟然下意识答应了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