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言没回他,但那阵砰砰的声音停了一瞬。郑自然心底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疑惑又小心地走到主卧门口,恰好看到宋希言把他的行李箱推出来。
郑自然:“……”他的行李箱大喇喇地开着,被无情地堆在主卧门口,里面杂七杂八散落着他的衣服和各种小物件。推箱子出门的宋希言和他看了个对眼。送给郑自然一个冷漠的眼神后,宋希言一扭头又进了主卧。几秒钟后,主卧里面有动静传来,宋希言抱着郑自然的枕头和被子出来,一股脑全压进行李箱,又不轻不重地踢了箱子一脚,“你去次卧住。”
郑自然一看他这架势,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这次连走个过场的质问都没有,就直接决定把他扫地出门,可见事态有些严重。恐怕是正如他担心的那样,希言误以为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了。
“希言,我……”郑自然正要解释,宋希言又送给他一个眼刀子。郑自然被他的眼神剜得一时语塞,随后就听见宋希言冷哼一声,转身,“嘭”地把门关了。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郑自然晃了下神。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历史果真是惊人的相似。他抱着串串站在门口,一室静寂,颇有种被无情抛弃的苦命感。
然而现在没有时间给他哀叹什么苦命不苦命的,这次的误会大了,必须尽早解释清楚,不然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他把串串倒到一只手上抱着,腾出另一只手来敲了敲门,“希言,我……”
小时候,郑家全家一起看电视时,遥控器是完全被把在郑妈妈手里的。因此,郑自然从丁点大起,就没少看那种古早味的言情剧。
依照剧里的发展,此刻的对话应该是这样的——
郑自然:“希言,你听我解释。”
宋希言:“我不听我不听。”
郑自然:“希言,别闹了,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