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自然的手还没从他的腰上挪开。宋希言有点蒙,微微低头看着郑自然问:“抱我上来干什么?”
郑自然的视线掠过宋希言的眼下,唇角微翘,凑近来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昨晚上是不是差点什么?现在才六点多,起太早了,要不把昨天差了的补上?”
宋希言一听,笑着推他:“我还要做饭呢。”
闻言,郑自然的吻转移到了宋希言耳垂上,用牙尖又轻又慢地磨着,晨起的嗓音慵懒又低沉:“可以两样一起做,不耽误。”
这话画面感太强,宋希言被又磨又吮的耳朵霎时红了一半。他一手抓着郑自然的前襟,将他带离自己的耳朵,与自己面对面,夸道:“你可真有创意。不过我一心不能二用,只能挑一样做。”言罢,手下稍一用力,将郑自然拉近,低头吻了上去。
郑自然低笑一声,给予了热情的回应。
过了没多久,宋希言那一高一低的裤管形成了高度统一,齐齐松动。他的整条裤子从腿上滑下来,两条裤管双双盖住了全部脚面。
新地点新姿势一同被解锁,带来了空前的刺激。后来因为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而意识遨游天外时,宋希言的思考能力挣扎片刻,又运作了几秒,暗暗地想自己以后怕是不能直视自家的厨房了。
在神圣又带着烟火气的厨房里胡天胡地半上午,匆匆吃了个早午饭,宋希言洗完澡之后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这大周日的,直到日上中天,串串还没能出去散步。它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早在两人洗澡的时候就过来开始用爪子划拉门。郑自然把刚刚洗完澡直犯困的宋希言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吻了几下,“我带串串出去散步了。”
“嗯,准了。”宋希言闭着眼挥挥手,示意他俩快走。郑自然给他拉了拉被子,这才匆匆换了衣服出卧室。
卧室门一开,串串就放下爪子,蹲坐在门口,抬头眨巴着眼睛看向郑自然。看了几秒,又透过尚未关好的房门去看爸爸,“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