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言:“……”想笑。
这种垂死挣扎的问题医生已经听过无数回了,当即利落地回答:“不行,会影响拍片结果。所有带金属的衣服都得脱掉,如果你觉得冷, 就褪掉一半, 臀部露出来就行。”
这回宋希言没忍住,脑海里突然冒出那个画面,他直接笑了出来。郑自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慢慢走向了那张小床。本想弯腰脱裤子, 可一旦弯得厉害了又觉得疼,他只好冲还在乐的宋希言招招手, “过来帮我一下, 弯不下去。”
医生在旁边站着,等他脱完了裤子还得指挥他趴到正确的位置。听见他说弯不下腰,心说这情况是有点糟糕了,“看样子撞得不轻,待会儿结果出来如果伤得很重的话,可能需要做手术。”
“那么严重吗?”宋希言惊讶地问。他只是推了一把而已,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一时没控制好力气, 但是这个结果也实在太惨烈了点。
医生只是给个参考,未必情况真有那么糟, 于是安慰道:“也不一定, 也可能只是挫伤, 没伤到骨头,或者伤得不严重。等片子出来再看就知道了。”
“好的,谢谢您。”对医生点头致谢后,宋希言站到郑自然面前,抬手开始给他解皮带。动作十分娴熟。医生见此愣了一下,随即非礼勿视地挪开了视线。
“脱一半?”宋希言边拉拉链边问。
郑自然嗯了一声。于是宋希言把他的西装裤松开一点,褪到了臀部之下。本想扶着郑自然上床,郑自然却没动,宋希言不解地看向他。
郑自然指了指自己保暖衣裤腰处的一个小装饰纽扣,“这还有块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