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自然玩笑似的说:“当然,我的屁股只有我老婆能看能摸。”
宋希言笑了笑,没接话。
下班时间早就过了,公司也不用去了,两人直接回了家。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给郑自然上药。
两人进了主卧,宋希言反手关了门,把热情地跟过来的串串挡在了门外。在串串用爪子划拉门的背景音下,宋希言把外套脱了放到一边。被西装束缚了一整天,现在回了家,他抬手就又解了两颗衬衫纽扣。边解边对郑自然说:“把裤子脱了。”
郑自然也脱掉了外套,一边解皮带一边说:“这个场景怎么感觉有点像是寂寞多年的金主老板包养了年轻英俊的下属,然后现在迫不及待地准备开日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张嘴跟当年的小姚同学有的一拼了?”宋希言无语道。当年的郑班长,平均每天都要产生一次把小姚同学的嘴缝起来的冲动,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的郑班长俨然成了小姚同学的20升级版本。“说起来,好几年没见小姚同学了,就连同学聚会都没见到。”
“我见过。”郑自然费了半天劲褪掉自己的裤子,趴到了床上,“在国外的时候。”
“是听说她出国工作了,不过不知道具体在做什么。”宋希言从大衣兜里掏出喷雾,拆掉包装,也跟着上了床。
“在驻a国大使馆,有次在朋友的聚会上见过。”郑自然趴着说,“当时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认错人了。”
“她还单身吗?”宋希言把喷雾口对准了郑自然的尾巴骨。
“单着呢,身后追她的能有一个加强连,个个都没戏。看样子她说自己不婚主义者不是开玩笑,是真嘶……”正说着,郑自然只觉得自己的尾巴骨被一股雾气喷了个正着,那雾气太凉,冷不防冻了他一个哆嗦,“你好歹也打个招呼吧。”
“又不是真的要日|你,打什么招呼?”宋希言又喷了两下,“你说这个需不需要用手按摩一下,会不会吸收得比较快?”
“要不你就试试吧,反正我人都趴这了。”郑自然一副任他处置的语气。
宋希言翻身下了床,“等我去洗个手先。”
两分钟后,宋希言再次爬上床,正经事还没干,先对着郑自然的屁股拍了一下。噫,手感真好。
“宋希言!”郑自然愤怒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