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很是意外:“不是绥安?”
“我从未想要她接任宗主一职。”澹藴语顿,转而又道,“除非她愿意。”
“罢了,绥安的性子确实不适合宗主一职,既如此,那救援的事我也得参一脚了,斩魔宗未来宗主候选人之一,可不能就如此外嫁了他人。”
澹藴摇头:“此事无需太上长老费心,倒是有另外一件事,还要麻烦太上长老多加注意。”
“你是说绥安弄丢令牌一事?”
“是,虽说我已将各个禁制重新设立,安全起见,还是需要太上长老坐镇宗门,以免被宵小之辈钻了空子。”
“你改了禁制,我怎的不知?”
澹藴:“对方捡走安儿的腰牌,既不归还,也没任何动作,显然是在谋划什么事,我便悄悄改了禁制,守株待兔。”
“好!我知道了。”
澹藴忙完后,来到绥安院落中。
只是站在门口,炎热的气息便透过门缝露出,澹藴就知道绥安又在炼丹,见她如此努力,澹藴心里多少有点感慨,曾几何时的绥安还只靠丹药修炼,根基不牢,同阶对手处在下风,现如今,应是同阶中的佼佼者。
她静静站了一会,想到前几日夜晚的事,忽然露出魅人的笑容,她从来就不是犹豫之人,因为是绥安,所以她纠结了许多年,如今,她也是该迈出这一步了。
想通后,澹藴身心舒畅,她也没有离开院子,而是守在了这里静静等绥安出来。
几日之后。
绥安出了房间,澹藴不知何时在院子里放了一张躺椅,正躺在中央嗮太阳,白皙的肤色反倒越嗮越莹白。
好像随时都会化作一道光芒。
前几日夜晚,绥安还清楚记得,当时的澹藴有着一双氤氲的眼睛,烛火映照在她的眸子里,变得尤其耀眼,其实那一刻,她盯着她的唇,她又想起自己那晚做的梦。
红唇和糖葫芦。
有那么一刹那,绥安觉得自己很污秽,脏了澹藴的清誉,幸好澹藴当时离开了,她也能及时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绥安来到她身边,将一枚爆裂丹交给澹藴,说:“师尊,真的只需要一枚爆裂丹即可吗?”
“恩?”澹藴掀起眼帘,迷蒙的双眸聚焦在绥安身上,嘴角噙笑,她接过丹,“恩……以此丹为阵眼在合适不过。”
“那就好,媛暖暖那边可有消息?”绥安见她神态慵懒,眉目生辉,总觉得这人似乎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半月后便是成亲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