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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尽可能的情况下,购买足够的军火对革命事业是有巨大帮助的,不过遗憾的是,对方并不能按照我的要求大量售出军火,甚至连大炮他们也担心被中国政府以及英国政府发现,所以现在他们交付的是一种叫做迫击炮的小型火炮,以及以退役报废名义弄来的三十多辆中国战车和四架侦察飞机。我会尽量和他们保持友好的接触以获得更多的军事物资……”

花费了一个多小时,将给列宁同志的信写好后,斯大林又叫自己的小秘书复抄了一份,之后再全面检查了一遍才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后让专人跟随运粮北上的列车把信亲自送到列宁同志手里。原本,信件的内容可以用电报发生,但中国间谍却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俄国现在所使用的电报正在被协约国的间谍监听,所以他要求一切和中国援助有关的消息都只能由专人携带信件传递。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急剧扩充的沙俄军队因为没有足够熟练的报务员和译电员,所以他们的电报常常被德军监听,1914年的坦能堡会战中,电报失密导致作战计划被德军获知是俄军被围歼的重要因素,其实这个问题在日俄战争就存在,当时是日军观察员的霍夫曼上校就发现了这一严重问题。布尔什维克取得政权宣布组建红军后,这个问题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因为局势的动荡变得更加严重。

胡文耀向斯大林同志提出这个问题后,钢铁同志由衷的感到高兴,为了表达他的喜悦,他亲自帮助胡文耀同志取了一个俄国名字:张三·尼古拉耶维奇·卢卡申。他的身份也被定为是西伯利亚猎人,完完全全的无产阶级贫农。

斯大林同志在专列里看着自己的小萝莉给信件盖上火漆时,胡文耀同志,也就是张三·尼古拉耶维奇·卢卡斯同志正在参观随第二批军火运抵赶来的原复兴军装甲营朱建德上校,也就是现名朱建德诺夫斯基训练红军装甲兵。

时间有限,莫斯科的司机不可能那么快调到察里津,现在的办法就是临时抓丁,一些读过中学的红军战士被抽调至离斯大林装甲列车不远处开始训练。复兴军战车的底子其实是拖拉机,美国农民教一天就能上手,但这些从来没有接触过机械车辆的革命战士有些一上车就头晕。看来,在白军将军克拉斯诺夫进攻前,这些人根本就不能训练好。

“怎么样?”张三·尼古拉耶维奇·卢卡申看着秋日之下满嘴冒泡的朱建德诺夫斯基说道,越来越近的炮声让他晚上睡的越来越不安稳。

“不怎么样。”朱建德诺夫斯基摇着头,他狠狠灌了一口茶才摇头道:“太难了,教的太难了。很多人都怕上车,这装甲兵怕上车是怎么个事情,这还能学的好吗?”

“你说话小声些,真要被上面的人听到了,那又要枪毙了。”张三·尼古拉耶维奇·卢卡申提醒道。前几日,斯大林前来的视察时,就把学的最糟糕那几个学员不分由说的毙了。

“这可不是枪毙就能解决的事情,这是技术。不枪毙时候还好,枪毙了大家更怕,操纵杆一紧张,几乎都要掰断了。真他娘……”朱建德诺夫斯基抱怨道。刚来这里胡文耀就告诉他此地和国内不同,教完这些人就走人,其他别管,可现实是这样的制度下怎么能教的好。“张三同志,你务必要和他们上头说说,学不好也不能把人拉去枪毙啊,学什么都要有一个过程,那能一蹴而就的?”

“明白,明白。”胡文耀打着哈哈,这半个月以来,他算明白了俄国人的本质,难怪总理会说俄国人是属熊的,干什么都喜欢粗暴,这种脾气改不了。

胡文耀打完哈哈,朱建德却再问道:“听说打过来的白军有六万之众,我们这边只有四万多人,还是这种……”步兵军官出身的朱建德一看眼前的这支军队就知道这根本就是乌合之众。那个叫什么伏罗希诺夫的司令官只是个老兵油子,打山地游击战还行,但阵地战、数万人的攻防战完全不行。上头不行、中间的师、团、连级军官也是不行,至于下面的士官,那就更是没谱,整支军队完全不像军队,只是一群有枪有炮的流民集团,这样的军队即便有两个装甲连也是难打胜仗的。

朱建德刚开了头,胡文耀就打断道:“这些你就别管了,管也管不了,你的任务只是把那些俄国人教会,然后早些带着你的人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可要是这城守不住,我们怎么回家?”朱建德反问,“还有你,到时候还不是被一锅端了。”

“娘的!”胡文耀抹了一把脸,朱建德确实说出了他最担心的问题,那就是斯大林真要是没有守住察里津怎么办?不说自己这些人要死在这,总理的投资计划也泡汤了。“我还是去看看……看看他们怎么布置防御的。建德同志,你还有其他同志也准备一下,到时候真要顶不住了,你们就亲自下场好了。”

“亲自下场?”朱建德惊讶道。“张兄弟,现在这里是两个装甲连,而我的人加上维修排也就四十个人不到,这怎么亲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