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飞机吸引了日军前线火力,而日军后方火炮又被150榴弹炮压制,是以突入两军堑壕中间的复兴军步兵很顺利的把飞行员救了回来。
英雄是救了回来,但知道飞行员价值的步兵军官很快就将其送至后侧堑壕的卫生所——不知道是飞行员被枪弹击中,还是落地之后沾染到了别人的血,总之飞行员身上满是血迹。
事情本该到此结束,但不想那架肆虐完日军的飞机拉高之后再一个低飞降落在了复兴军第二道堑壕后方的泥地里。众人无比惊讶间,更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前侧驾机的飞行员从座舱上站起,跳下飞机的同时把头上帽子也给摘了,于是,那人金色长发和俏脸忽然裸露在众人眼前,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幕的步兵土豹子心神皆荡下,这才发现开飞机的是一个洋人,一个洋女人,一个长得很……的洋女人。
而这时,无暇理会战场上无数男性目光的凯瑟琳·史汀生小姐跳下飞机就往卫生所飞快跑去,前面撞击日本飞机的飞行员是她的情人:林福元中尉。望远镜里看着洋女人急急奔跑的模样,早就收到部下报告的陶大勇少将难得叹了一句,“这洋婆子也是重情重义的啊。”
杨村战场上发生的这一幕使得战争平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当这发生的一切变成铅字刊登在申报的头版时,舟山东海舰队的某人读罢特别号外上的文章胯下便再是一挺,他报纸一扔就在身边洋婆子的胸口狠狠抓了几把,一边摸着一边用带有伦敦口音的英语命令道:“快!再来一次老汉推车。”
老汉推车是固有的招式名,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这么,更何况还是用英语表达。正当女人还在傻楞空想的时候,男人直接将推倒,扒开白种女人特有的肥白大腿。打桩机一般抽送起来。
屋子里本来是风平浪静的,谁料到忽然又开始巫山云雨,站在外面满脸是汗的海军司令部联络官陈绍宽上尉无比尴尬,特别是内室里男女混音的音调越来越高。女人被操时发出的‘oh,yeah!fuck-……’让陈绍宽面红耳赤,好在这一次的搏斗特别短暂,十几分钟不到,一个混合着香水以及男女液体独有味道的白种女人踉踉跄跄的提着包出了门。
“是厚甫吧?司令部有事吗?”屋子里想起了海军应瑞号舰长蓝建枢上校的声音。人的体质也真是奇怪,二十四岁的陈绍宽未必能在床上征服的白种女人,年已六十的蓝建枢上校却常常将她们干的丢盔弃甲、落花流水。
“是的,长官。司令部莫菲特中将通知各巡洋舰舰长两个小时后开会。”海军军制虽然从英制换成了美制,但规矩还是森严的,陈绍宽即使刚耳闻一处丑事,也严肃无比。
蓝建枢上校似乎是在穿衣服,闻言司令部通知开会,他手上的动作顿时听停了下来,他道:“洋司令是要我们出击干日本人了吗?”
“我不知道,长官。”陈绍宽回道。“司令部只是命令开会,并没有……”
陈绍宽还在说话,神速穿好衣服的蓝建枢上校就出来了,虽然连打两炮,却依旧神采奕奕,即便头发略显花白、肚子有些硕大,可身着美式海军常服的他还是威武逼人。
“歇了快一年,也该是开战的时候了。”蓝建枢上校满不在乎的道。他一点也没有在意陈绍宽的诧异目光,他嫖赌大王的名声海军中没人不知道的,可这又能这样呢?北京总参会任命他为应瑞舰舰长,凭的可不是年龄和资历。
“长官,命令已送达,我先回去了。”陈绍宽敬礼道。
“去吧。我随后就到!”蓝建枢上校回礼。
一个半小时后,舟山海军司令部里军官云集,巡洋舰舰队的老舰海筹、海琛,新舰肇和、应瑞;驱逐舰队豫章、建康、同安的舰长全到了,这个阵容除了在沪上的飞鸿号轻巡洋舰、鲸波、龙湍号驱逐舰,整个巡洋舰舰队都齐了。看到巡洋舰队司令程璧光、潜艇舰队司令陈策,以及副司令莫菲特还没到,进入会议室的蓝建枢和海筹舰舰长刘冠雄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