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栋写字楼里,程深站在办公室整面玻璃墙前,抱臂注视着这条象征权力和地位的金融街。说它冷血无情也不为过,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的闯荡进来。
他也是其中之一,曾经那么迫切的渴望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而今天,十一点一过,他将取代他的父亲,成为ars购物城最具话语权的制裁者。
程深拨通一个电话,沉声道:“华亭酒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以撤了,公关部把辟谣的通稿准备好,无论我这里什么情况,十一点准时发出。”
说完,他拎起羊绒大衣披在身上,迈步走出公司大门。
赵菲问:“程总,现在去哪里?”
程深望一眼头顶的晴空,把墨镜怼到脸上:“别开车了,这里去ars只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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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深很少去ars,上一次进还是给郁言买衣服。从这里上去顶层是他老爸的住处,他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去。
程培双并没有再婚,但是风月场没少混迹,男女通吃,那么大的地盘一个人住也不觉得寂寞,活的浪荡又自在。
程深从来不觉得自己和程培双是一类人,前年过年上门探望,看见他爸家沙发上躺着个二十出头的小情儿,当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时候程深也想不明白他爸跟他妈还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忍住没在外面乱搞的,可能也搞,只是他妈不知道,或者他妈不在乎,估计不在乎的成分比较多。程深虽然也干过傻逼事,但自认浪子回头还算诚恳,比不上他老子到处留情风流潇洒。
程深看见长沙发有点膈应,脱了大衣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解开西装的扣子,随意的翘着腿,黑色袜子裹住脚踝,勾勒出一股成熟男人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