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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也可以去给程深当伴郎,可以陪笑一整天帮他接亲、挡酒,在背后轻轻的说“我愿意”。可是程深不给他这个机会,程深不肯放过他,那么残忍的让他沦为见不得光的笑话。

所以郁言也不让他得逞。

后面几天,他们几乎每晚都要滚床单,而且都是郁言主动要求。

程深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怕他吃不消,还隐隐有些心慌,郁言看起来有点不要命,在床上疯的仿佛磕了药,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

元旦前夜,郁言激动的直哭,满面潮红掺了泪,像是雨打玫瑰,又野又浪,还很惹人怜。

那晚他们相拥而眠,后来郁言让程深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

程深问为什么这么睡。

郁言回答:“你总这样抱我,我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郁言说:“你太大只了!”

程深笑两声,很快就睡着了。

郁言在黑暗中闭着眼摸索,程深的锁骨、肩膀、胸口、小腹、胯骨、大腿,还有他的味道,他全部要记住。

他要带着27岁的程深一同奔赴地狱。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郁言轻声说:“新年快乐。”

然后他松开手,背过身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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