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了感冒药,程深伏案工作时就困的眼泪花花,郁言三请四邀喊人上床被拒,正赶上换药后的不适应期,他一气之下强硬的合上程深的电脑,逮着对方的胳膊把人拖回卧室。
程深惊魂未定,一晚上劳动差点打水漂,快被吓清醒了:“我靠,还好我提前保存了!”
郁言听他说话时浓重的鼻音,忍不住皱起眉,反驳道:“你少来,我就合了盖子。”
脱鞋上床,郁言把被子拉到程深下巴:“再不好中午不许回来了。”
程深嗓子涩痛,沙沙的向郁言讨水喝。
郁言伺候着喂了,吃过药精神也有点疲乏,索性一起躺下。
程深背对着郁言,高冷的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我扛不住先睡了,有事你喊我。”
郁言给他掖好被角,没两分钟就听到程深均匀的呼吸声。
他揉揉太阳穴,新换的药副作用还没完全显现,这几天总容易累,胸口发闷,可躺床上又不好睡。郁言翻过身,在黑暗中细数程深凌乱的头发。
其实根本看不清,他闲的发慌。
也不知消磨了多久,黑暗的房间陡然亮起光来。
郁言从程深肩颈处探头,是程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有人打了通电话过来,备注名是“阮特助”。
郁言没听过这号人物,但程深被亮光刺到,翻了个身。
之前吃了药神志不清,郁言干过好多糟心事,这回清醒着,也不敢乱接程深电话。那电话闪了片刻后就停了,郁言不知道事情是否紧急,犹豫要不要叫醒程深,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电话又亮了。
估计挺急的,郁言戳了戳程深的胸口:“程深,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