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还不起来,成何体统?”路明非拍了拍坐在自己身上的夏弥。
臀部的打击感,让夏弥脸一红,重重的打了路明非一下,瞪着他,
“都怪你!”
“而且你打哪里呢你?!老娘行的端做得正,怕什么?”
夏弥麻利的起身,同时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师妹,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啊,是你自己非要咬我的,这不能怪我吧?”路明非冤枉道,连忙从地上拍起来。
“谁让你占我便宜来着?”
谁让这个狗东西突然亲她啊?
夏弥拍了拍路明非身上的灰尘,把搭在背椅上的西装来了过来,“伸手。”
“哦哦。”路明非闻言,下意识的张开双臂。
随后他的手臂就被西装套上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
他张开手,是因为夏弥这么说了。
他没想着夏弥会帮他穿上。
上一次被人服侍,穿上西装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他还是学生会长之时。
那时候他才解决完舞王事件,回到卡塞尔。
服侍他穿衣的是伊莎贝尔。
也是他的秘书。
那是伊莎贝尔作为秘书最后一次为他穿上西装。
随后,便是亡命天涯般的逃亡。
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逃亡。
孤独,绝望,看不到的天明。
“怎么了?”察觉到路明非的异常,夏弥不由疑惑的问道,精心的给路明非整理着领子。
路明非嗅着夏弥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薰衣草体香,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的轻轻抱住了她。
她的身子总是那么娇小,柔软,让人总想把她彻底拥入怀里。
“你!”夏弥懵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只感觉整个人都被包围了。
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但又那么心安。
她刚想说话,双唇就已经被路明非堵上。
这一吻,既热烈,又窒息。
在夏弥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路明非才松开了她。
路明非的眼神有些奇怪。
像是热烈,像是害怕,又像是安心?